夜深了，公寓里只剩浴室的灯光柔柔地洒在水面上，像一层薄雾笼罩着瑟琳娜的银白长发。
  她靠在浴缸边缘，胸口仍剧烈起伏，桃粉色的乳头上残留着被我舔舐过后的湿润光泽，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水色。
  空气中瀰漫着奶油与她体香混合的甜腻气味，浓得让人头晕。
  我跪在浴缸旁，裤子早已被水浸得紧贴大腿，胯间的硬挺清晰可见。
  她冰蓝色的眼睛半闔，带着刚被情慾冲刷过后的迷离，却仍残留一丝冷淡的倔强，像是要把持住最后的骄傲。
  「还想要吗？」
  我低声问，手指沿着她湿漉漉的锁骨缓缓下滑，停在那对沉重丰满的H罩杯乳房上方，轻轻划圈，却不真正碰触。
  她的呼吸瞬间乱了，鱼尾在水底不安地拍打，溅起细碎的水珠落在我的手臂上，凉得我一激灵。
  她的唇微微张开，却没有说话，只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鼻音，像抗议，又像邀请。
  我低笑，俯身再次含住她一侧的乳头，这次用力更重，牙齿轻咬，舌尖快速弹动那颗已经肿胀敏感的桃粉色尖端。
  她猛地弓起身子，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长吟，声音低哑而婉转，像她深夜独自唱歌时的调子，却多了浓浓的情慾。
  「李湛……太、太敏感了……」
  她终于开口，声音破碎，带着哭腔。
  我抬起头，看着她潮红的脸颊，银白长发黏在颈侧，衬得那片冷白皮更加晶莹。
  「敏感才好。」
  我说，手掌完全覆上她的乳房，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，缓慢而用力地揉捏。
  乳房太丰满了，一隻手根本握不住，溢出的软肉从指缝间挤出，颤巍巍地晃动。
  她的身体像被火点燃，每一次揉捏都让她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  鱼尾在水里疯狂摆动，水花不断溅到我身上，衬衫早已湿透，紧贴着胸膛。
  我乾脆脱掉所有上衣，赤裸的上身贴近她，让她冰凉的肌肤感受到我的体温。
  「瑟琳娜，你知道吗？」
  我贴在她耳边低语，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，「我观察你的那一个礼拜，每天晚上看监控，你一个人唱歌的时候……我都硬得发疼。」
  她的身体猛地一颤，冰蓝色的眼睛睁大，带着错愕与羞耻。
  「你……看到了？」
  「每一秒都看了。」
  我咬住她的耳垂，舌尖舔过那细嫩的皮肤，「你的声音太美了，我想听你叫得更大声。」
  说着，我的手向下探去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，停在肚脐下方的鱼尾交界处。
  那里的肌肤最薄、最敏感，仅仅是指腹轻轻摩挲，她就全身痉挛，鱼尾用力一甩，水花如雨般落下。
  「不要……那里……」
  她喘息着说，声音却软得像在撒娇。
  我没有停，指尖沿着鳞片与肌肤的交界缓慢描摹，那里的触感光滑而富有弹性，像最上等的丝绸。
  她越是颤抖，我越是放慢动作，让每一次触碰都像羽毛般撩拨她的神经。
  突然，我从旁边的托盘上又挖了一大勺浓稠的马斯卡彭奶油，这次直接涂抹在她另一侧的乳头上，然后向下，沿着乳沟一路涂到小腹，最后停在那敏感的交界处。
  白色的奶油与她冷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，看起来淫靡得令人血脉賁张。
  「李湛……你……」
  她的声音带着哭意，却没有推开我。
  我低头，一点点舔舐乾净。
  舌尖从乳头开始，捲走奶油，吸吮得啾啾作响，然后顺着乳沟向下，舔过小腹，最后抵达那最敏感的地带。
  她的味道混着奶油的甜香，清冽而诱人，我大口吮吸，牙齿偶尔轻刮鳞片边缘。
  瑟琳娜终于崩溃了。
  她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，声音在浴室里回盪，悦耳得像天籟，却充满了情慾的破碎感。
  她的上身剧烈后仰，乳房颤抖得几乎要从水中跃出，鱼尾在水底疯狂拍打，水花溅得满地都是。
  我直起身，看着她失神的模样，胯间的硬物已经胀痛到极致。
  我解开裤子，拉下拉链，让那根粗硬的性器弹出，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，在灯光下闪着光。
  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下，冰蓝色的眼睛睁大，带着震惊与好奇。
  美人鱼一族没有雄性，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。
  「这是……」
  她的声音细若蚊鸣。
  「想摸摸看吗？」
  我低声诱哄，握住她的手，引导她冰凉的手指触碰。
  她的指尖颤抖着碰上那滚烫的硬度，瞬间像被烫到般想缩回，却被我握住。
  她笨拙地包裹住，掌心冰凉，与我的高温形成强烈对比，让我倒抽一口气。
  「瑟琳娜……用力一点……」
  我哑声指导，她慢慢收紧手指，上下套弄，动作生涩却认真。
  那双冷淡的眼睛此刻湿漉漉地看着我，像在学习一门新语言。
  我低吼一声，俯身吻住她的唇。
  这是我们的初吻，她的嘴唇柔软而冰凉，带着甜点的馀味。
  我撬开她的牙关，舌头探入，与她纠缠。
  她起初僵硬，很快便本能地回应，舌尖怯生生地碰触我的，发出细微的水声。
  吻得越来越深，我的手再次覆上她的乳房，用力揉捏，拇指碾压乳头。
  她呜咽着回应，鱼尾在水里不安地缠绕，像要寻找什么依靠。
  我终于放开她的唇，喘息着贴在她额头。
  「瑟琳娜……我想听你唱歌。」
  她睁开迷离的眼睛，还有点没回过神。
  「像你一个人时那样……唱给我听。」
  我低声说，手指继续抚摸她敏感的交界处，「一边唱，一边让我听你叫出来。」
  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，却没有拒绝。
  过了片刻，她轻轻开口，声音低沉而颤抖，唱起那首我听过无数次的歌。
  起初还平稳，但随着我的手指加重力道，她的声音开始破碎，夹杂着细碎的呻吟。
  「啊……李湛……我……唱、不下去……」
  「继续唱。」
  我哑声命令，舌尖再次含住她的乳头，用力吸吮。
  她哭着唱，声音越来越高亢，越来越破碎，最后完全变成情慾的长吟。
  那声音在浴室里回盪，像最淫靡的乐章，让我几乎失控。
  我握住她的手，让她更快地套弄我的性器，同时低头咬住她的脖子，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。
  「瑟琳娜……你是我的。」
  她没有回答，只是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带着哭腔的呻吟，鱼尾在水底用力一甩，水花如瀑布般落下。
  这一夜，还很长。
  而她的歌声，将永远只唱给我一个人听。